一个停车场_《过河卒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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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《过河卒》 (第2/9页)

高启强似是开心我愿喝,也不摆派头,天南地北地跟我聊。最后问到我打人的手段,我只说我姨夫是骨科医生,小时候在破诊所里帮着他干点力气活,哪能打哪不能打我门儿清。

    高启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沉下声来说,你跟我吧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我回想着,至今未想起我怎么会答应他。但似乎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。那日高启强与我从正午谈到晚上,他疲惫得近乎脆弱,又说有干眼症,不时拿眼药水来滴,靠着沙发上脱了外套,蜷成很小一只。

    想到这我不禁笑起来。当初啊,当初……就是太年轻了。

    这只是个初见。他手下的人太多了,如同齿轮投入运转,用不上我时,甚至两个月都不见一次。

    直到有一回,我们活儿没做干净,给他惹了大麻烦。

    我不是领头的,领头的已经被他手下人扔出去打了个半死。高启强打算留我问话,等房间里没别人了,他上来就是一个嘴巴,问我,你在,事情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?

    我皱着眉,看他像只愤怒的狮子原地打转,起初想着让他出气,便忍了,一下,三下,五下,十……

    十一下那会儿我忍不了了。我一手攥住了他手腕,高启强火急攻心,一时之间竟要跟我动拳脚,被我照着下腹给了几拳,滚倒在地。

    之后还勉强算打了两回合。他力气有些的,只是没什么招数,也没我动作快。我打架不动脑,一拳往他脸上打,高启强后脑往地上砸了一下,之后就捂着头只作防卫姿势了。

    我一下子慌了,倒不是因为咬主的狗要被打死,而是某种强烈的、没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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