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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保留着一点小孩子执拗的稚气,不明白“怎么就一个人活不下去”“我为什么会不懂社会的险恶”,也很烦他们不满的嘟囔“和你那窝囊的父亲一样固执”“和你那随X的母亲一样不可理喻”。 小孩大概是最不能讲人权的生物,因为一切都可以“年纪不到”为由来被教育。 但在社会m0爬滚打一阵,我逐渐找到用力和讨好的诀窍。突然开始明白,以前的自己有多天真和愚蠢。 我开始怀疑自己喜欢佑的初衷,我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,这个男生和别人很不一样,如果喜欢了拥有了,连自己也会变得不太一样。 越想越不对劲,越想越出冷汗。人脑是狡猾的存在,为让自己安心会制造虚假的记忆。 到了后来,甚至开始怀疑百里佑的真实与否。我毛骨悚然,跑去看了医生,还吃了一些药。医生说我需要新的人际关系,于是我装模作样去谈了几段恋Ai。 刚开始还挺顺利,反正恋Ai不就那些。出门在外吃饭看电影逛街,在家宅着就是打游戏看电影吃火锅。再加上,学业和兼职双面夹击,我能拿来谈情说Ai的时间少之又少,恋Ai谈得像是和找同样无聊的人士一起玩俄罗斯方块一样。 只要别让我一个人就好。 直到有人趁我刺杀敌方时吻了过来,手柄掉在地上,我惊恐地看向对方,舌头打结:“怎,怎,怎么可以接吻?” 他看我像是史前生物,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 我被问住,脑袋塞满浆糊一样,反问自己:“也对……为什么不可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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